」蓓遥对一国王子颐指气使。「要用力压死它!不然,蟑螂可是有不死之身的!」老一辈的台湾人,总有这种说法,一定要把蟑螂撕成两半,才是真正让蟑螂死亡的唯一方式。
雷希昂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听话地将枕头朝蟑螂用力压下去,最后他甚至自己压在枕头上面。而为了让蟑螂彻底死亡,蓓遥也压在他的身上。
「……死了吗?」好半晌,雷希昂才汗水淋漓道。
经过一番混乱又辛苦的折腾,就只为打死一只微不足道的蟑螂?
「应该吧!」她气喘咻咻道。
当他们再度四目相交时,他的双眸闪烁出两簇骇人的火花。
「啊──」蓓遥似乎忆起了什么,又放声尖叫。「我怎么能踫你?男女授受不亲!」
她跳了起来,指甲在两条手臂上抓痒。「天啊!我全身发痒了。」
雷希昂根本还搞不清状况,就被柳蓓遥当做奴隶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