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深吸一口气,「景大人,这里是灵堂,麻烦大人收起兵刃。」
景千里一凛,「是,景某冒犯了。」他收了刀,恭敬地上前,在案前行了礼,上了香,看向望月,「眼下是不大适宜,这样,我再等三个月,三个月后,我再登门。」
说完,他大步离去。
相夏至轻轻吁了口气,喃道:「这个蛮夫,倒也知进退,通情理。」只是劫她一事就很不通情理,大大的不通!「侯爷……」
望月疲累地摇摇头,「我叫人给你预备房间。」
「呃,我……」
他静静瞧她,「既然来了,就先住一阵子吧。」
相夏至看著他一身孝服,白得刺眼,竟说不出一个「不」字。
「好。」她微叹。
但没料到,这一住,便是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