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口说道,「如果有趣,别忘叫我一声。」
丙然死性不改!他无奈地摇头,「没有什么有趣的,倒是也有你一份。」
她立刻抗议:「侯爷,这不关我的事。」
望月没理她,微微仰首,眼神穿过屋脊,遥望茫茫苍穹,「我要罚他离开边关。」
她的手顿住,「这个惩治重了些。」
「我遣他回乡,是早就决定的,他来了四五年,是该回去的时候了。」他怅然地叹,「有的人,想回也回不得。」
「侯爷可以辞官。」
望月哑然失笑,「居士说得好轻松,哪里有这么容易。」
她隔著黑暗寻找他的视线,「放不下便说放不下,何必找借口。」
寻到的视线燃著光芒,坚定不移,「是,我是放不下,家业有人承继,我很放心;但边关也要有人来守,边城百姓与军中兵士几十万人,这个担子总要有人来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