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当时已经将拖把头藏在心中的某一个角落,只是等著自己去发觉罢了,再加上恋夜学姊是自己心中的偶像,一方面迷恋著恋夜学姊的光彩神韵,一方面又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像学姊那样充满女人味,于是当她心目中的女神居然安抚著另一个重要的人时,那股极端的冲击便发酵成了妒意。
一旦坦然承认了自己的醋意,其实并没有什么可耻的,可耻的是继续自我欺骗下去,若真能接受嫉妒的存在,有很多事都能一笑置之……
「我发觉你真的有对饮料贩卖机傻笑的习惯。」樊散东沉思地瞪著她挂在脸上的笑容,心底隐隐泛出不满,这女人当真能对一台机器笑得那么高兴啊?要命,他居然吃起一台机器的醋。
聂夏萌敛回嘴角,飞速地挪开身子站离饮料机,齿间发出不悦的嗤声,「喷,樊先生,机器还给你了,要用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