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咱们马上成亲,我──等不及了。」
「啊?」弄明白他话中暗藏的玄机,她几乎晕了。
他哈哈大笑,再次偷香。
「你别不正经,教人瞧见,多难为情。」
「他们除了羡慕,又能如何?」杜放鹤神采飞扬的说:「细细想来,你我之间有一点共通之处是其他夫妻难以企及的。你遭逢船难以致丧失了记忆,一切须从头开始适应,可说是一个全新的人;而我,少年轻狂以致铸下大错,被送往关外交由严师磨练,五年的刻苦生活使我脱胎换骨,也算是全新的人了。我们这一对‘新人’遭遇如此离奇,打著灯笼也找不到更相配的,不正是佳偶天成,命中注定的一对吗?」
秦媚雪呵呵而笑,甚是欢悦。他可真能吹呀!若说今日的杜放鹤已是脱胎换骨的新人,那么可以想像五、六年前的杜放鹤是怎生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