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惊吓?」这两个字用在绝砚身上,很不协调。
「想知道吗?」善意的眼眸抛向她。
巴黎没有应好,也没有拒绝。
麦逸勋自作主张的说出她醉酒时,嚷著要让血流干的傻话。
「你方才那动作,一副要割腕自尽的样子,砚不吓到心脏无力才怪!」
「他……」那男人的恐惧是真的?不是哄她的?
巴黎的心又动摇几分。
「小美人儿啊,砚不对,你可以打他、骂他、踢他、扁他……可是这么冷淡对他,你心里好受吗?」
她不语。
「傻丫头!砚背著报仇的枷锁二十几年,要他一点儿都不挣扎就接纳你,圣人也办不到吧?纵使他对你使出的手段,卑劣到我都想吐他口水,但难道你不能看在他真心悔改的份上,饶了他吗?」麦逸勋很尽责的在为好友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