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知道,我会小心些的,若真的槽到那种地步,我答应你我会离开。」
冷言没有再响应,只能无奈的点头,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多说已经无益。
看来这阵子他得警觉些了,必要时他就算是用强迫的,也要将她带离。
欠她的很多,所以他甘愿以奴自居,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眼睁睁看著她涉险,尤其是为龙临渊这种毫不知道感恩的人。
几日来那宛若火烧般的难受莫名其妙地从他身上消褪,昨日还只能躺在榻上的人,今日已能神清气爽的坐起。
虽然他不懂这是什么样的道理,也懒得去深究,只是懒洋洋的斜躺床榻,脑中快速翻转的是这些日子以来,自己莫名其妙受到的种种伏击。
直到那记轻巧的推门声拉回了他的思绪,他定楮一瞧,浑身的懒洋洋倏地被昂扬的斗志给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