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离家流浪时,在河西走廊就曾过了一段农家生活,不但挖土,还筑坝呢!只是从来没有被一个小女生命令过而已。
他也想不通,一向颐指气使的自己,怎么会乖乖听她的话了?
他换个角度翻土,恰可看见暖房内的灵均,她做得十分专心,整个脸都像要凑到花盆里去了。
说她美,比她美的女孩子,他可以列出一大串,只是她有一种很清的气质,不只在她的眼里,还在她的肌肤、表情、动作……或许她很凶,但她的嗓音中带著银铃,让人忍不住想听听她的笑。
总之,她不像上流社会那些训练有素的淑女,不像他周遭那些做娇的小女生;最重要的是,她没有一见到他,就被他「电」到,而且还贬低他的身份,甚至暗讽他是个手脚无力的绣花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