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看到我这个样子,你还希望我是你的恩哥哥吗?」语带嘲讽著,含著无限悲凉,他早已知道,任何人看到他,都会是这个样子,连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她,也不会例外,他怎么能奢望她真会有什么不同?
「不……」她不是那个意思……
卿语急著解释,却因为频频干呕,而说不出话来。
她的默认,更是让他看清楚现实的残酷,没有爱可以经得起毁灭。他漠然地拾起地上的面具,重新戴回脸上。「我叫善求恨,并不是你那个什么恩哥哥,你应该看清楚了,我会让你亲眼见识毁灭的可怕,哈哈哈。」
夹著猖狂的笑意,他旋身迈开步伐,离开她的视线,而她则又被软禁在这间凄冷的屋子里。
「他、他……」
好半天,卿语才从惊恐中恢复意识,眼角挂著惶恐的泪水,仿佛她刚经历过一场惨绝人寰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