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立时让房初倾再次剧烈的推拒他,染上胭脂的唇更是不住低囔著,「你走开,走开望……我已经和朱家二少拜堂了,不再是你可以任意狎弄的对象了。」
她用了吃奶的力气朝他伟岸的胸膛推去,可谁知他的胸膛却坚硬的像是磐石,任凭她再怎么使劲,他还是不动如山。
「初倾啊初倾,我究竟该说你是精明还是愚钝呢?」
赫勤天似笑非笑的轻喃著令她不解的话语,但她不予理会,仍然努力的推拒著,不放过任何一丝丝可以逃出生天的机会。
然而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宛若被打下十八层地狱。
「难道你不知道方才和你成亲的人是我吗?咱们亲也成了,堂也拜了,就只差还没喝上交杯酒,也还没洞房而已。」
闻言,房初倾瞪大了眸子,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