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荧惑撇撇红唇,扭头走上老运输船的木制舷梯。「你怕我把你的杯子都打破吗?」她模模固定在胸前的右手,觉得石膏中的肌肤痒得受不了,真想灌酒精进去。「米雷,你有没有什么止痒的好方法?」
「再忍耐一天吧,不就明早要拆吗……」米雷抓起她的左手,牵著她,快步上楼。
下头浮坞露天座的酒客吹起口哨,起哄地叫著:「好样的米雷,动作真快!」彷佛两位年轻男女是一对私奔中情侣。
梁荧惑愣了愣,无法停住步伐,一路被米雷拉著登上运输船游步甲板。
「霭然老师在甲板舱──」
「我知道。每次都在同一间房,不需要你带路啦。」梁荧惑摆开他的手,停在舷梯口,嘟囔道:「你今天发什么好心……」害她被取笑。
「我怕妳逃课。」米雷一语说穿。
「我没有要逃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