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皇廉兮温言安抚她。「老师很久没见妳了,他思女心切──」
「莫名其妙。」梁荧惑跳下椅座,怒气冲冲地往酒馆外走。什么思女心切──皇廉兮竟是对一个父亲报告一个女儿──简直莫名其妙!梁荧惑越走越快,转而跑了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她根本不是在气父亲,也不是皇廉兮,那她在气什么呢──
气电话那端原来不是皇泰清。
她又一厢情愿了!气!
梁荧惑闷头跑下阶梯,撞上一堵温热的墙。
「妳要上哪?」低沈的男性嗓音罩下。
梁荧惑盯住男人整齐的西装,顺著抬眸。皇莲邦神色沈凝,眉头深折注视著她。
「长辈刚下船吗?」皇廉兮步下浮坞。
「你还没接到消息吗?」皇莲邦递出一张新闻纸。他在义大利接到了一则不太好的报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