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狠不下心。「堂堂的贺夫人沦为导盲犬,岂不是尊贵尽失。」他冷硬地,就是说不出好听的话。
她纵然觉得受伤,也无所谓了。「我愿意为你做一切的事。」
「这么有服务精神?」他不改态度地损她,要她打退堂鼓,别来招惹他。
「求求你笞应。」她乞求,轻颤的手渗出汗水。
「我二十四小时都需要眼楮。」他刁难。
「那我就二十四小时在你身边待命,我可以搬到你隔壁的空房,请工人来装一个钤,你只要一按钤,就可以随时召唤我。」
他有点怔然,她设想得真周到,难道她就真的那么企盼他的原谅?
他最好不原谅她,就让她良心受尽苛责……但他不忍心,他对她的喜爱并没有因为看不见而改变,况且那天会出事他也有错,并不能全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