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许久,他才轻轻说出口,隔著被子温柔地拍拍她。
这是最大的极限了。他的心里,有著一点点的迷惘。
意外发现萧潇如此温柔,唐恬也迷惘了。
这几天,她病得连起床都没办法,萧潇几乎是衣不解带的守在床前,帮她擦脸、换毛巾、喂她吃稀饭,连工作都搁下了。
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只有她照顾人的份,不会有人想照顾她,只因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儿。
重男轻女的父亲,认为做家事是女人的天职,所以,家里大大小小的杂事都是她和母亲在做的。
她没有怨恨,一点点都没有。直到那一天,知道父亲要把她嫁给大自己二十几岁的伯伯时,她脸色惨白。
她的人生还没开始,连大学都还没上呢,就要这样……嫁给一个几乎不认识的人?
「我不要。」生平第一次,她违抗了严厉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