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介入了你心中的位置,就算你再怎么想只守住饼去,却发觉自己变了,不能承认自己在乎,却又不得不在乎。」水恋夜平静轻柔的语调一针见血地打断了聂夏萌的强辩,她盈盈地瞅著聂夏萌,「害怕得到恋情,同时也害怕失去过去的感情。夏萌,我说得对不对?」
聂夏萌哑口无言,心中对拖把头的罪恶感骤然翻搅出抽痛的感觉,她在水恋夜温柔的注视下过了好半晌,方才幽然地叹口气,「恋夜学姊,为什么你总能猜透别人心底的想法?即使那个人自己本身并没有看透?」
她总有个感觉,在社团时领导者虽然是拖把头,但真正能掌控局面的却是一直静默在旁的恋夜学姊,不疾不徐的笑颜中却隐含著看穿事物本质的天赋。
「因为我是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