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是你不觉得像你这么爱慕虚荣、尖酸刻薄的人,不配为人师表吗?我真为你班上的小朋友感到忧心,在你的教育之下,他们将来恐怕会造成社会问题。"他尖锐地指责她。
冯清秋紧咬著下唇办,任他苛刻的伤害她,没有半句反驳。
"不反驳吗?还是不敢为自己可鄙的行为辩解?」范梧桐扬扬眉,继续伤害著她。她愈是不说话,他愈是想将她逼进死胡同。
"我……没什么好说的。"她摇摇头,还能说什么引当初她的所做所为已将她判下死刑。
"我要你说!傍我说!"一个箭步冲上,紧抓著她的肩逼迫她,昔日的伤痛如荆棘鞭挞著他的心。
吧净的大片玻璃映照出两颗伤痕累累的心,他们都受到伤害,那痛非常、非常的深,他们是相互伤害的人,却也是世间唯一能抚慰对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