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只想自己面对问题,有时家人的关心,对她而言是不堪负荷的沉重。
她怕在母亲哽咽的越洋电话中,连面对冰冷的话筒都无法端得起坚强的面具。
「我知道了。」心了解的说。「我会替你安慰伯父、伯母的。」顿了一下,她又有些不放心,「乔,你真的没事吗?」「我很好。」
「希望真的如此,你……」
心还想多说些什么时,芮得打断了她的话,「对不起,临时有些事要办,我们改次再好好聊聊吧。」她匆匆的挂上了电话。
心的声音仿佛能抚慰人心,和她谈得愈多、愈久,芮得就觉得有一种愈藏不住心情、藏不住心事的感觉。
她的事心解决不了,她不想让心担心。
芮得倚坐在床上,想起了蓝道昨天对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