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气氛令他的脸颊火辣起来,感谢这些年阳光的洗礼,使得他原本白皙的皮肤晒得黝黑,可以掩盖住红得犹如烧炭的脸色。
一旁的球儿不屑地哼了一声,让申叔华尴尬地直想逃离现场。
「有什么事吗?」平芯红生分地问。她的语气好似面前的人是商号里的顾客,而非结缡六年的丈夫。
不满她语气中的疏离,可现下不是摊牌的时刻,他暂且按下。
「这儿才是我该住的地方,不能让夫人委屈在此处。」他说出口的每一字、每一句都经过仔细斟酌,不容许有任何破绽。
球儿又是哼的一声,高傲的态度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欲封住她的呼吸,让她出不了声。
平芯红也不加以干涉,只是充耳不闻,专心响应他丢出的话。
「没有什么委屈可言。我在此处已住了五年,还挺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