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啊——爷呀——」老方也哭了,抱著裕子夫又哭又笑,好像裕子夫又变回了以前那个需要他照顾的孩子一样。
裕子夫扯了扯嘴角,拍拍这个老总管瘦弱的背。
他看向汝音,正想对她说句一切都没事了。
可……不太对劲。「磬子?」
汝音本来想对他笑,想告诉他她很高兴,高兴他平安无事地回到他们身边,陪伴他们。可腹部好像有一只看不见底的深渊黑洞,正不断地吸食她的气力与生命。
她的眼前越来越昏糊,裕子夫的脸越来越扭曲。好像他此刻在这里是一场梦。
「磬子?」裕子夫担忧的脸靠了过来。
汝音的头脑越来越沉,像要沉到渊底似的。不过能看到她丈夫为她担忧而变得更有人情味的脸色,其实她的心里是甜滋滋的。
「磬子!」啊,对了。他又叫她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