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项阎啧啧称奇:“今夜又无人上山挑战它,它又怎会这般愤怒?”
李春松在边上嘀咕:“不对啊,若是有人上山挑战它,它不是一向都很兴奋。”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
唯有十长老楚音音抬头仰视着师兄师姐们,都有点听烦了。
“生气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有时候一大早起来,也会莫名其妙很想发脾气啊。”她说。
“这把剑被镇压在山上整整一千年了,一千年诶!”她抬手比划。
陆磐瞥了她一眼,立刻道:“小师妹慎言,什么镇压在山上,是道祖把它封印山上,等待天命之人。”
“嘁!拿一整座宝山锁着它,还说不叫镇压,一天到晚就会叫我慎言慎言”楚音音在心中腹诽。
门主项阎低头沉吟,那张丑得很有特色的脸庞上,满是疑虑。
“我当门主这么多年,这把剑也不曾有过这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