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交握时,他并未忽略她的颤抖。
林愔愔无言,以沉默掩饰真正的心思。
杜白石冷笑,突然放开她,「我让白石决不会勉强任何一个女人,何况你这瘦巴巴的身体远没有其他女人丰满的来很诱人。」存心羞辱她,他披上衣服,不作片刻停留,已扬长而去。
林愔愔瑟缩在床上,无言地凝望著纱帐。许久,才扯过衣裳掩住赤果的身体。
她的丈夫走了!不必深想,她也知道他一定又去了酒楼花钱买醉。她是该庆幸还是该悲泣?这就是她的新婚生活、她的夫婿、她的家。
新生活的开始,在她眼里,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转到另一个牢笼罢了!所不同的是更多的心痛、更多的凄惨。
他怎能如此对她,她是他的妻呀!纵是明知他不爱她,但她就是禁不住要去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