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脸又烧热起来,幸好距离很远他瞧不见,否则一定要想怎么一个大男人却动不动脸红?
「木兄这么晚还不睡?睡不著?」
不悔摇摇头,也抬眼望月。
「剑兄呢?忧心明日武林大会之事吗?」
「快下雪了,听说武当山的雪带著松香,是品茗上好之水。」他说著,突然转头朝他一笑道:「又听说武当有一种酒,是用松脂松针浸泡九年九月,名为‘山醉’,木兄可喝过?」
不悔又摇头,满眼迷惘。
都什么时候了,他竟还有这个雅兴品茗饮酒?
「剑某也没喝过,但闻名已久,方才不是说好了咱们今晚秉烛夜谈吗?不如剑某现在就去偷它两瓮,今晚与木兄来个不醉不归。」
「啊?这不大好吧?啊!剑兄——」
她才开口说话,剑无名的身影已然远去,飘逸轻灵的身影让人不由得看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