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热情是妻子的幸福,你懂不懂?我要你,有什么不对?」
旖魁边说,边扯掉芷英的袍子。
芷英被旖魁高大的身躯所压制,所有的反抗毫无作用。旖魁狂暴而急促地卸了芷英身上所有的衣物,迅速而粗野的进了芷英的身体,一阵狂情激荡,很快地发泄了他涨满全身的之潮。
当他离开了她,松弛地在她身边躺了开来,不禁发出了胜利与满足的微笑与喟叹。然后,他才转过脸去看被他所征服的妻子。
她虚弱地摆著一个被凌辱后不愿去修饰的萎顿姿势,虽然眼角挂著泪珠,却是一脸的倔强与怨恨。
「芷英,抱歉,我是个既没有耐性又不温存的丈夫。」
还在征服与胜利的快感中飘飘欲仙的旖魁以优越而毫无诚恳的口气望著天花板说著。虽然说是在道歉,毋宁说是在示威或标榜他所向无敌的男性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