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什么时候这样了?」
「在威远镳局,你的眼楮被伤,剑被砍断时,那时候你……」
「我没有要跟她同归于尽。」她立刻道。「我没有那样想。」
「你的肩膀被刺中时,你没有后退还往前让剑刺穿。」
「那是因为我的剑已经断了,所以我必须挡下她……」
「用身体当盾牌?」他不以为然地挑起眉。「除了这个你没想到别的方法吗?」
她瞪他一眼。「好,你高明是不是,你说来听听。」
「那时候你根本没听到我叫你退下对不对。」瞧著她讶异的表情,他知道自己说对了。
「你完全忘了我在那里,这次也是一样,你跟蒙面人对打的时候,明知道打不过,为什么不喊救命,或是叫我的名字,你拿著匕首想跟一把大刀决生死吗?」
她垂下眼,没说话。
「教你武功的师父,用这种方式教你?」
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