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是没了那份闲雅的心境,其二便是在乌孙取纸墨不易,她一直很珍惜自己由中土携来的纸墨,常常不舍得用它。
倘若乌孙人可以自行造纸制墨,那么也毋需再以兽皮为纸了。
元烈走向华珍,将她拥入怀中。
「谢谢你所做的一切。」她为乌孙人谋福的举动瞧在他眼底,令他十分感动。
如今,她总算把心留下来了。
然而安置工匠们也非易事。由于工匠们不懂乌孙语,因此在沟通方面较为困难,时时因此而让传授技术的方法有了误解,延迟正确学习的方式。
为此,华珍伤透了脑筋。
一夜,她忽然兴起一念,竟夜无法入睡。
「怎么了?什么地方不舒服吗?」元烈放下手中书册,起身走向床畔。
「王上。」华珍爬坐起来。「华珍有个请求,不知王上可愿成全?」
「你说吧!只要我能力所及,无不应允。」元烈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