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还是你已跟爹娘谈过了?’玉云点燃了一小烛光,返身面对他时,才发觉到他冰冷的口吻及僵硬的身躯,「你——怎么了?」
刘剑飞隐忍著心如刀割的哀戚,对著即将说出的残酷话语,他不得不装出一名负心汉的漠然,「我今夜来此,只是跟你说我们夫妻的缘分已尽了。」
玉云的脸色蓦地刷白,她不可置信地盯著眼前仍旧俊挺的丈夫,他说什么?他说他们夫妻……她颤抖的手扶住床沿以撑住她软弱的身子,「剑飞——」「不必太惊讶!这两天我想得很多。」不忍看她哀痛欲绝的神色,他转过身背对著她继续道:「我区区一名山野草莽怎么配得上一名宰相女?你从小就优渥惯了,在山寨里过活也只是一小段时间的兴致,很快地,你就会厌倦那样的生活,而我要的妻子是能跟我一生一世,代我养儿育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