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爹……我早该想到的……」
事隔多月,回想起来,雷语柔还是不免一阵心痛。
「柔儿……别伤神了,雷行天确实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只是绿眼壶瓶充了公,我觉得相当可惜。」
打从君衍飞跟雷语柔离开雷府后,两人便隐居在深山里,过著隔绝的生活,不再过问世事。
「绿眼壶瓶?你还在想这个?」
雷语柔止住了眼泪,受伤似的神情凝望著君衍飞。
「其实当时有人出价十万两要买绿眼壶瓶,我本想利用这笔钱为江宁城那些孩童办一间学堂,只是……算了,反正我已经不是银狐大盗了,我现在的身分可是柔儿的相公了。」
君衍飞捏了捏雷语柔的鼻尖,要不是她太过好心,竟开始学他行侠仗义,将两人的盘缠沿路分送光了,两人怎么会住在这等破茅屋里呢,不过……这样的性子,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