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吵架是什么时候?……记不清楚了,总之这一次冷战已经持续了两个月,一贯自诩心胸宽广雍容大度的他破天荒首度不肯率先低头,而那一位如果肯认错就一定不叫邢仪非。僵局一路持续至今,前天法庭上狭路相逢更是火上浇油,总算明白什么叫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离死别,而是就站在面前,对方却视若无睹。
推回酒杯,不太满意酒的烈度,「威士忌,纯的。」他直接点名。
一气饮尽,再换一种烈酒。
看见他这种喝法,迟衡微微皱眉,「你开车来的。」不是问话,是提醒。
「我叫计程车回去。」几杯烈酒下肚,司寇如愿以偿有点昏昏然飘飘然,心情似乎慢慢回暖。酒果然是个好东西,麻痹神志让人陶醉,回去倒头大睡一场,第二天就会忙著头疼而忘了心痛。
迟衡闭口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