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酒,眉一挑,微笑吐出没有任何温度的字句,「这杯酒要庆祝我脱离这个结冰的地狱,从此再也不用看见你们。」她仰头一饮而尽。
「有时候,我发现自己其实有些喜欢你。」潘慧兰看著她叹了口气,「你的骄傲和伶牙俐齿,是雨荷一辈子也比不上,说实话,你真的比她出色许多,她像一杯白开水,你却像酒,醇得醉人,愈陈愈香。」
「多谢夸奖,夜深了,如果你没其他事的话……」话未说完,她的眼楮开始模糊,霎时天旋地转,之后倒在地毯上,不省人事。
潘慧兰看著昏迷的她,蹲到她身边,轻轻的说:「绣球,我说过我是个母亲,如你所言,我必须为雨荷除去一生的阻碍,而她一生最大的阻碍就是你,虽然你口口声声说再也不会回来,但你那么聪明,那么心机深沉,手段那样高杆,我怎能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