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他愈说愈离谱,江牧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就算要死也轮不到你死。」
「是呀是呀!」李伟劭点头如捣蒜地说:「的确再怎么样也轮不到我,而是该轮到你!呵呵,你还说对她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我不是说我对她一点儿兴趣也没有,我只是……哎,算了,随便你怎么说吧!」江牧聪懒得和他争辩,免得有愈描愈黑之嫌。
「嗳,咱们来打个赌如何?」李伟劭忽然兴致勃勃地说。
「打什么赌?你是在美国拉斯维加斯赌得不够是吧?回台湾还要赌?」
「小赌怡情嘛!怎么样,赌是不赌?」
「赌什么?」江牧聪随口问道。
「就赌……你如果和她交往三个月而没有进医院的话,算你赢;如果不幸住院了,那就算你输,你看怎样?」
「实在不怎么样!」江牧聪毫不掩饰地说出心里的感觉,对这个赌局一点儿兴趣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