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著、抚著,眼角余光忽然扫到她十六岁时那种浑身冰冷的模样,他的笑容顿时凝在脸上,左手仿佛被电到似地立即缩回,自责的悲痛瞬间笼罩著他。
男人痛恨的看向同样也套著白手套,但却呈现不自然僵直的右手手掌,恨不得将它砍下来。
他卸下右手手套,掌心赫然呈现一道丑陋的刀疤。是这只手,就是它无情的一掌,挥掉她十五岁时的笑颜!
男人左手取出一把拆信刀,心一横,再次笔直地补了那丑陋的刀疤一刀,鲜血溅上了他的衣领,沾上了他雪白的衣袖,同时也染红了他的双眼。
他就这么冷眼看著它,看著它汩汩地流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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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一袭鹅黄色短洋装的冷霜凝不慎滑倒在碎石地上。
「不哭、不哭!霜霜不能哭哭!」才不过五岁的她坚强地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