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薄被单,黎敏欢下床走向他,「我是心甘情愿想和你在一起的。」在他欲退后的前一刹那,她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他,并将脸颊贴上他没有扣上衬衫钮扣的胸膛。
「敏欢。」凝视著她不时磨蹭他的脸蛋,任丛日像是无奈,又彷佛没啥立场说她似的止住话。
「丛日,别再拒绝我,我相信经过这一夜后,你一定可以感觉到我跟谢美瑜的不同。」在床上,他们几乎配合得天衣无缝,而这就表示他对她确实存有好感。
「敏欢,昨晚是我暍醉酒才会胡涂地对妳……」任丛日还在暗自挣扎著。
「不,才不是,你没有喝醉,你是很清醒地和我发生关系。」没错,她是趁他喝醉才有办法拉他上床,但她讨厌他拿意识不清来作为撇清责任的借口;况且什么叫胡涂?直到现在,她还可以清楚地描述出欢爱的当时,他看起来有多狂野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