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死的,她怎么这么好骗啊!
少夫人千交代、万交代,要她不准说的。
「晰」的一声,聂紫相一掌重重击在身旁的几案上,转眼间成了一堆废材。
蕊儿见状,心一悸,一双腿也跟著软了。
虎目能瞪,向来沉稳自若的聂紫相只觉得自个儿手心发痒,恨不得随手捉个人来祭他的怒气。
「什么时候去的?」
「今晨。」
「她一个人如何进宫?」皇宫大内不比寻常,并非寻常人能随意进出的。
就算硬闯,宫内外也有数以千计的禁卫军,他倒想知道她究竟是怎么进宫的。
「她……她……」
面对少爷的质问,蕊儿抖得只差没皎桌自己的舌头,但偏偏状似修罗的人毫无自觉,往前踏了一步,让蕊儿整个人吓得瘫软在地。
为了保住自个儿的小命,蕊儿当下很没义气地说道:「少夫人昨夜进书房偷少爷进宫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