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要把自己弄得这般憔悴?而他就是那个强迫她不断工作的恶魔。甚至她为什么这么该死的不在乎?她竟然叫他「况先生」?!
「耘展?」高档美女甜腻的嗓音在他耳际轻柔地响起。「你怎么了?」
「没事。」
从澳洲回来的这半个月里,她除了头两、三天必须由他陪伴著去见她的亲戚和补请喜宴之外,她再也没有回阳明山的住宅过夜。
他这个新婚妻子,倒像足了他的部属,只有在公司才见得到她。而且,她对他的态度是一迳的冰冷和该死的有礼。
她总是埋首电脑前,不断地赶著那套该死的编码保密系统,甚至连家都也不回了,直接睡在公司,不过他怀疑一天二十四小时里,她是用了多少时间在睡觉上?她甚至连三餐都不用吃了,她是不是要成仙啊!还是她故意这么做,好让他有罪恶感?
不,他为什么要有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