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怕归怕,到最后,她果真只能看著大部分的人完成他们的访问,然后目送达竟尧的车子扬长而去,徒留下一堆杂沓凌乱的鞋印在她白色的鞋面上张牙舞爪。
怎么会这样?
郁千仪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竟然会背到这种程度,她忍不住哀号出声。
「廖大哥,我没访问到连竟尧该怎么办才好?」她可怜兮兮的询问随行的摄影记者廖庆丰。
「真是伤脑筋,怎么会没访问到呢?你是电视台的记者,又不是报社记者,若没有镜头,在新闻处理上实在是说不过去。」他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同样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中。
谁教他和她是同组的,没完成采访的任务,他也是有份责任的,所以要他不担心还真难。
「因为我根本挤不进去嘛。」她盯著自己手臂上的破皮、抓痕跟瘀青委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