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能爬到天上去?能飞的还用得著在地上跑吗?」
话还没说完,口沫横飞的家伙被狠狠赏了一记爆栗。
「公子,您别听阿七的!」凶恶的脸孔一转向主子,立刻换上十二万分恭敬与殷切。「话该这么说,这赌仙不论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全都能赌!」
「可不是吗,她的赌法从不按牌理出牌,谁都模不清她心里究竟盘算些什么,曾经有个北方来的大汉带了毕生积蓄来找她对赌,结果把所有家当都给输了,因受不了这打击,据说一出赌坊就跳河寻短去了。」
「说穿了,输钱事小,输给一个女人丢面子事大啊!」
「可不是吗──」
一伙奴才不约而同点头如捣蒜。
不动声色听了半天,四方翟将目光转回身旁神态悠哉,唇边始终挂著微笑的男子身上,眼底满是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