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到她的表情,这些伤就值得了!」
三个大男人居然像恶作剧成功的孩子一样大笑起来。
「尤其是你的回答!」阿碁笑得眼泪几乎要掉下来了。「天!你怎么会有那种回答?若星听到之后脸都绿了。」他指著关尔峰,想到当时的情形笑得更是夸张。
必尔峰大笑著躺在沙发上。「我不知道啊!那时候好象只能照实回答,所以我就说了啊!是事实嘛!我的确是先站著看,后来才坐下来的!」
「那真是千古名句!」孟齐像兄弟一样拍拍他的肩。「不过,我怀疑黎若星会明白这一点,有时候女人就是不能理解男人的幽默。」
「不会的!若星是我见过最幽默的女人。等她气消了,再想到这件事的时候,说不定会笑得比我们还厉害。」阿碁笑得累了,躺在地毯上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