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取她的性命?」莫非吉见社长仍不死心?或者认定他不可能为了区区一名女子而大动干戈?
慕容舟脸白若纸,「却,你……你受伤了,得快点去医院才行。」她见他的伤口还一直在淌著血。
「我不要紧。」他面不改色地道。很快的,他衬衫上染血的面积扩大许多,看来怵目惊心。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母亲答应他不会再做任何伤害慕容舟的事,这次的狙杀应不是出自母亲的命令才是,吉见幸这么想著。「你认为是我派人狙杀舟?」
「令堂。」他也不赘言。
「不可能!」吉见幸坚决地说道。母亲或许作风强硬、严厉无情,不过,她不会轻易食言。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火却说道。他的伤口出血的速度已经减缓了,她关心的模样令他完全不觉伤口的疼痛,她应该是对他有感情,他必须设计令她承认她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