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撕著肉送进嘴里,说:「‘那个」来过了,恋爱则是下辈子的事情。「
「那你作啥这么‘郁卒’?」
「哎——」一言难尽。
安安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从她酒醉被江炫烨带回家过夜?从她耍三八的勾引人家失败?从她踏进米洛上班?还是从昨晚的那一吻?
噢,去他的同性恋!去他的江炫烨!
「我看哪,你是中了哪人的毒,自己却还搞不清楚状况。」她当初喜欢上康孟学,还不是呆头呆脑的,一点儿都没发觉爱情已经翩然降临。
她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姊妹,她的春天都来了,安安的真命天子或许也该现身咯?
「你少吓唬我。」安安抚著胸口,就怕让平平说中了。
不会、不行、不可能、不可以!
江炫烨耶!
那个没心缺肺的臭男人,哪一点值得她中毒啦?
不不不,这个推断不成立。
「信不信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