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宁不善说话,他说出来的话咬字不清,不太容易听得懂,所以他扬起一抹淡淡的优雅笑意,以手作字,「上玄和你作对,是他可惜。」
容隐负手而立,冷冷地道:「这倒未必,上玄,也绝不是省油的灯。」
「岐阳圣香又岂是省油的灯?」则宁的心情骤然轻松起来,他可以马上去还龄的故土,去远方的战场,去见她、去找她,问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不会在乎她是不是因为嚼舌而变成了哑巴,他只在乎为什么她会嚼舌?他只想好好地疼惜她,让她不再有恨——恨,是多么不适合还龄的字眼,她笑起来是如此地舒服好看。
容隐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他很少笑得这样柔和,「他们的确不是省油的灯,但却不是我的。」
「他们不是你的。」则宁也淡淡一笑,「上玄却总是觉得我是他的,这就是我为什么打赌,你一定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