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感到害怕,因为在这七天的折磨中,他想的都是眼前的女人,不是雪凝。他头一次尝到害怕的情绪,就像关在暗房里一样,没有希望,没有光明,但这个暗房里有他渴望的东西,所以即便没了光明,他却无法说服自己离暗房远一点。
穆妍然叹口气,踮起脚尖,抚平他皱起的眉头。「哎唷,干么这么烦恼呢?谁没过去呀?唔……大概就只有我没有吧,呵,我二十五岁了,忙著读书、拿证照、当副总,什么风花雪月都没尝试过呢!要不是和你接过吻,我都怀疑到我进棺材那一刻,会不会连接吻的滋味都没尝过。」
她醉了,像只快乐肆意的鸟儿,无拘无束著。
她笑看著他,纤细的双臂在他腰上缩紧,目光像宝石般璀璨慑人——
「宁怀合,我再问你一次哦,你愿意吻我吗?」
宁怀合看著床单上那一抹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