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回又是什么名目了?」他父亲死后半年不到,他已经跟他要了三次钱了,之前他都没理会他,因为父亲留给叔叔亿余的资产,只要他不过度挥霍,够他这辈子花用了。
案亲的丧礼他也末到,听说是因为他对于父亲留给他「少得可怜的钱」感到很不满。
「投资。」
于月冷笑。「一向游手好闲的人忽然想投资?」
「我想投资只是向你要钱的名目吧。就我所知,于鸿飞先生之前到拉斯韦加斯赌了一阵子,后来又养了个舞女,若以他挥霍的程度,手上的钱只怕所剩不多。」
「拒绝他的请求。」他和父亲向来不亲,更遑论是更疏远的叔叔了。他对这位叔叔从没好感,因为他每次出现都是来要钱的,而且老是色迷迷的看著他美丽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