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开始好奇,「你认得他们吗?」
「不……你晓得他们去哪里吗?」宗天心神不宁的问。
「呵!我哪晓得!」船夫瞪大眼楮说。
「这琉璃河是通向哪儿呢?」宗天又问。
「你这问得更玄了!天下江海同一源,只要在水上,你哪儿都能去。」船夫放下碗说:「秦少爷,看你急的,找他们有重要的事吗?」
「重要的事?没……没有。」宗天颓然坐下说。
怎会有事呢?她连姓啥叫啥都不知道啊!只是……他还想听她唱琉璃草,谈勿忘我,看她将一朵朵蓝花夹于书中,看她少女清纯的容颜中,又散发出一种成熟女子的柔婉。
总要再多几个时辰,多说几句话,让她缥缈的影像在他心版上投注得更深吧!
正想著,斗儿的奶奶颤巍巍地行来说:「恩人,我是送衣棠来的。我和我媳妇又晒又烘地一个下午,总算把衫裤都弄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