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莹莹并没有太多的精神去追问,她光每天应付「需索无度」的丈夫就够分神了。
俞凌霄的热情教人几乎吃不消,上下班途中的红灯、办公室递交公文等短暂时刻,都成了他挑逗的时机。而偏偏在她有些欲火难耐时,俞凌霄的及时松手似乎是一种对她「矜持」的最佳挑衅。雷莹莹知道,他在等著自己开口「求」他回房同住。
「凌霄,我们这样「偷情」总有被人看到的一天,你能不能自制一点?」她坐在俞凌霄的桌上,喘著气哀求他。
「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怎么能用偷情来形容呢?你应该感到高兴的是,在我们结婚多年后,做丈夫的我还频频对你调情,换作是别的女人,早就感动得痛哭流涕了呢!说来是你不准我回房睡觉的,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欲望,如果连亲吻抚模也要禁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