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认为你并不真的把他当成兄长看待。」
「我有失礼的地方吗?」
「不是。你真有一个哥哥,会不凡事同他商量吗?」
「我不会。」
「你不会?」醒桠惊讶地望著她。
「当然不。我是温家的继承人,从十岁起每天放学便先去爸妈工作的地方,聆听他们一天工作的得失,为的就是有一天真的继承了财产,不会上当受骗。」
「但他是你哥哥呀!」
「醒桠姊姊这么肯定?」
「我听他说过好多次,而且钟儒生生前也提过一回。」
「醒桠姊姊如果见到我爸爸强撑著痛苦的灵魂不肯过去,只为了多活些时日,替我这个女儿做最妥当的安排,直到爷爷和青戈赶回,爸爸亲自将我的手放在他两人手中,才安心的合上双眼,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他不是我亲生爸爸的这类谎言。」歌舲骄傲地望著她,眼底浮现泪光,显得尊贵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