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过了长长的一年,刘大夫和产婆(她是另一位郎中的妻子)终于走出来,两人的额头上均不住冒汗,显得十分疲倦。
燕无极的脸因为紧张而绷得十分僵硬,轻轻的问:‘如何?夫人可平安?胎儿……’
刘大夫善解人意的接口道:‘请堡主宽心,夫人母子均安,算是度过危险期了。
’喘口气,又说:‘胎儿虽保住了,夫人的身子却很虚弱,要静养一段时间,尤其这三、四天内最好少下床,安胎为要。’
燕无极几乎要跪下来感谢上苍,苍白的面容终于有了血色,感激不尽的说:‘辛苦两位了!埃大娘,送大夫和沈大娘下去,我改日再谢。’
走进内室,灯火通体明亮,燕无极坐在床边看看贞阳,她闭著双目,显然累极了睡去,看她脆弱面无血色的躺在那儿,泪水几乎刺痛了他的眼楮,她不该受这个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