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知道你怎么看我的,你一定认为我活该!」
「傻瓜,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个男的太坏了,他本来就不存好心眼,会发生刚才的状况,是预料中的事。」
「你怎么知道?」她抽噎地瞪他。
「我是男人,男人最了解男人,而且我看人一向很准,打从第一眼看见他,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东西。」
她一脸半信半疑,突然意识到他的出现并不是偶然。
「你早知道会发生刚才的事?」
他耸耸肩,并不否认。
「我找人打听过他的事,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有过不良纪录,至于详情,不用叙述你也该猜得到。」
她总算平静下来,很意外会听到这样的事。
「所以……」他悄悄拉近两人的距离,用毛巾帮她擦干湿掉的头发,以著低哑而安抚的语调对她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