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抬手自颈上脱下随身戴著的玉佩,他将它放进了她掌心。「这块玉我从小就带著,你见了它就像见著了我。」
娃儿点点头,稚气地对他笑笑。「那么有它陪著,我就不会做恶梦了。」
应铁衣的手抚上她的颊。「暂时就让它陪著你吧。」
「去睡吧。」他将她轻推进房。「天晚了,再不睡明天会头疼的。」
替她关上门,两个人隔著窗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像是谁也不愿先离开,最后是应铁衣催著她,她才依依不舍地上了床榻。
「阿——」见他转身要走,她忍不住唤。
「怎么了?」应铁衣回过身,月光照亮了他眼底的温柔。
「你、你要等我,要等我唷,我还有些不懂,所以、所以——」她话说得凌乱。
应铁衣却完全能够了解,他柔柔地笑了。「嗯,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