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得声音都哑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原谅妳,妳这些莽撞行为足以让我心脏病发好几回,我再操心妳,我就是他妈的不得超生的大白痴!」
他的怒吼引来一些人侧目,倩容不敢再惹他,忙去照顾受伤的人。
女人的丈夫并没有死,只是子弹擦陂大腿,流了不少血。倩容替他止血,其他人则拾回财物,巴土整顿一下,又可以出发了。他们这一耽搁,竟已过了中午。
和巴士的人道别,吉普车继续往萨城而行。一路上,智威仍铁青著脸,彷佛又回到在牧场时一样,对她充满著恨意。
倩容一直心神不宁地抚模颈上的十字架,她由眼角看到那本翻开的烫金圣经,里头是空的,只有一个枪盒子。那么他的另一本圣经又装了什么呢?看他那阴沉的脸色,她当然很识相地不去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