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生高高在上,向来是使唤人的份,哪有像这样被人呼来喝去过?但这场合似乎由不得他拒绝,看倩容气喘吁吁的样子,不用她开口,他就做牛做马般,大小粗活都包办了。
这个穿著修女服的倩容,和洛杉矶那个爱哭柔弱的倩容似乎有很大的不同,彷佛那身黑袍,给了她一层保护的盔甲及力量,连说话都开始振振有辞。
他不时偷偷地注意工作中的她,那自然流露的热忱干练,又是她的哪一面呢?
不管如何,他不会让任何人或事阻隔在他们中间。他已经为她跳下悬崖,他的紫色星辰就休想摆脱他,除非他自己扔掉。这是彼此的宿命,在赛马会那一日,就被艾克丝泰珀的神话诅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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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的钟悠扬地响著,提醒著午祷和午膳。倩容惊觉和比利神父的约定,忙匆匆赶回教会。
「倩容,不许去!」智威察觉她的意图说。